首页 -> 2004年第7期

给编辑的一封信

作者:杨永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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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书屋》的固定订户。我爱读《书屋》的文章,每期的大部分文章都会认真地阅读学习。因为文章选得切合时宜,能总结历史,抨击时弊,而且是持之有故,言之成理的。文章也写得相当生动,读后令人手不释卷。例如,第一期里的《隐私,这道甜点》、《讳疾忌医的“负责人”》、《张中行误读胡适之》、《被误读的巴塞罗那》、《自由主义的底蕴及其他》、《也谈语言的难易问题》、《杏花春雨江南人》、《公平是效率的敌人吗﹖》;第二期里的《动物上阵》、《偶像的黄昏:从金庸到“金庸酒”》、《一种痛苦的灵魂》、《悲壮的理想》、《七十年前的宪法讨论》;第三期里的《中国高等学校入学考试与美国托福改革》、《“王实味现象”解析》、《刘伯承与彭德怀的是是非非》、《闲话“组织”》、《什么人“经骂”,什么人“不经骂”》、《中国文化与中国绘画》、《寒剑飘零》、《劳教制度:是改还是废﹖》;第四期里的《“公共知识分子”或是“介入的旁观者”﹖》、《海客谈瀛洲:帝制时代中国的西方形象》、《遥远的八大胡同》、《两桩公案和一种常识》、《古代女性的终极命运》、《悲欣交集》、《留与人间作笑谈》;第五期里的《说到“英雄”一涕然》、《感怀今古话关中》、《观念的进化:由人民到公民》、《谁之痕迹》、《毛泽东作为话语权威的生长》、《新诗应该怎样读﹖》、《文化与反文化》、《用“无可奉告”博弈》、《总统性丑闻与社会公众的反应》、《“江湖”的词源》、《也来替鲁迅算账》、《钱锺书是怎样住进“部长楼”的》、《过去的教授和现在的教授》、《政治文明与绿色文化》、《对联,一个有趣的话题》。
   读《书屋》文章有一个总的感觉,期刊越办越好。长篇大论的文章逐步减少,短小精悍的文章越来越多,可读性的文章也越来越多。遗憾的是文章里的差错也不少。根据本人阅读中的寻差找错,已发现的就有十多处。如:
   (他,刘伯承)在别人挽扶下,迈着蹒跚的步子走上前台深刻检讨(第三期二十一页左列第三行)。此“挽”字应该是“搀”字。
   这个报告犹为敏感的是……(第三期二十三页左列第二行)此“犹”字应该是“尤”字。
   于时,批斗会又开了好几次(第三期左列倒数第十行)。此“时”字应该是“是”字。
   (王朔)其本人或许认为,以飘浮为特点的浅表文化人的油控,想搅动整个社会,那是瞎子点灯白费蜡(第四期左列里倒数五行)。此“油控”的“控”字应该是“腔”字。
   第四期里封三应是“傅青示一听书图”,韩羽文画的全文应该是:“苗子先生就傅青一示书札嘱余作图,余谨从命。文坛诸前辈在小图上或跋或诗,亦盛事也。时光荏苒,转瞬已是廿载有一。聂公绀弩、陈公迩冬、李公荒芜相继谢世。追思往昔,邈若山河。感慨系之,复作是图。”第四期里的文画内容和标点有误,特此更正。读者对照“听书图”中的文字说明,就能分晓。
   第五期的封面提示和目录:《说到英雄一涕然》,作者在原文中的“英雄”是带引号的。文章中的陈其美被称为“英雄”是于右任诗中称赞陈其美“英雄事业自堂堂”的观点,把引号省略掉,这英雄便成为真英雄了。少一引号,意义相差甚大。编辑是粗心大意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