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评说《玫瑰》:藏在书包里的“黄书”救了孩子
孙云晓 张引墨
马不停蹄的忧伤 
孙云晓 张引墨 


  生理方面你还有记忆吗?

  记忆还是有的,但我一直不知道什么是高潮。做那件事的时候,我并不是非常专注,因为我一直在思考,他到底爱不爱我,我想得太多了。开始时,我想得少,问得多;后来是想得多,问得少。他也知道我在想很多事情。


  其实,我们的最后一次很美好。

  只是我没想到那是我们的最后一次。那时我觉得一切都很美好,我无法想像将来我们会分开,我便问他:"你说我们会怎样分开呢?""要有一个心狠的。"他答道。我心一沉,不知该如何回应。后来就睡觉了,再后来事实果然如此。

  以后,我再没有和别人发生这样的事情。虽然有这样的机会,但是我已经变得非常冷静,因为我知道了男人对女人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生理上有需要吗?

  会有吧,这种需要其实只是一个干扰自己想法的过程,会让自己特别烦或什么,所以我会用特别游戏的方式去发泄。

  和他还有联系吗?

  没有,想有也可以,但是没有了。有时白天想起这件事,觉得没什么,但有时半夜醒来,却会特别绝望,不知道该怎么解脱。

  这件事以后,也有人想接近我,也会表现出一些感情的东西。但是当我知道他开始认真时,我会让他难受。这种状态在我已有很长时间,也许已经成了我的人生观:男人就是那么回事。

  同学当时怎么看你?

  我对同学的窃窃私语不屑一顾,我一点也不张扬,我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光明正大。

  你还有可能接受别的男人吗?

  不知道。有时我特别想去找心理医生,我需要一个特别温暖的地方。我发现自己抑郁得不能承受,我会想起他,特别喜欢他抱着我,很温暖,他的身高适合我,微胖,有肥肉,腿特别直。现在我觉得所有的男人都很恶心,而他永远都是一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