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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2000年第6期

环球笔记(4则)

作者:李 端 罗 明 刘向荣 徐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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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才能由一元投资主体转变为多元投资主体,有实力参与竞争。在中国,除了某些特殊行业,大多数行业没有必要搞纯粹国有企业。关键企业国家控股就行了。第三种是一个正确的思路。
  (罗明)
  
  只有强有力的政府才能保护公民的权利
  
  “天涯之声”网站(www.tianya.corn.cn)刊出王绍光的书评文章《自由派?自由左派还是自由右派?》,通过介绍美国知名学者斯蒂芬·霍姆斯与卡斯·桑恩斯坦的著作《权利的代价:为什么自由依赖于税收》,指出:只有强有力的政府才能保护公民的权利。文中说:根据柏林的定义,消极自由是指免受政治权力干扰的权利;而积极自由是指行使政治权力的权利。近年来,西方自由放任主义者对积极自由或积极权利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在他们看来,积极权利有三大罪状。一是极其昂贵。无论是充分就业、医疗保险、最低收入保障、失业救济,还是残疾人士福利、儿童福利、妇女福利、老人福利都需要政府负担庞大的公共开支。二是侵犯私有产权。政府的钱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靠征税从一部分国民那儿搜刮来的。在自由放任主义者眼中,“税收即盗窃”(Taxation js stealing)。靠转移支付来保证积极权利的实现无异于劫富济贫,当然是一种犯罪。三是扩大了政府的规模与权限。自由放任主义者的天敌是政府,他们的理想是“不管事的政府是最好的政府”。而伴随积极权利而来的必然是福利国家;伴随福利国家而来的必然是政府规模和权限的扩大。
  自由放任主义者希望人们得到这样的印象:积极权利的实现要靠政府,是有成本的;消极权利的实现不需要靠政府,是没有成本的。霍姆斯和桑恩斯坦的第一条推论却是,消极权利的实现也得靠政府,也是有成本的。在这个意义上,消极权利与积极权利无异。
  被自由放任主义者奉为神明的财产权实际上是最昂贵的权利之一。直接或间接与保护私有产权相关的开支包括:国防开支、治安开支、消防开支;专利、版权、商标的保护开支;自然灾害的保险和救济开支;保存产权及其产权交易记录的开支;合同的强制实施开支;监督股票和其它有价证券公平交易的开支等等。
  而政府为了保护这些权利必须承担巨额财政开支。世界上所有政府都面临着经费短缺问题;没有一个政府拥有无限财力,足以保护所有类别的公民权利。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政府,公民就不可能享有任何权利。这个结论是基于对俄国和东欧乱象的反思。
  因此,自由左派承认,国家可能也经常侵犯公民自由,但出路不是消解国家而是用民主的方式改造国家。公共权威在保护公民权利方面的重要性,只有在它缺失的时候才会充分显现出来。俄罗斯悲剧对中国的教训是,企图用削弱国家能力的方式来达到改变政权形式的目的是极端危险的。其实,除了俄罗斯以外,近年来在非洲、南亚以及拉丁美洲发生的事也一再证明:缺乏公共权威,民主转型就不能持久,社会动荡就会接踵而来,公民权利就难以保障,无政府状态就可能出现。正是基于这些观察,自由左派认为,中国政治转型的方向只能是建立一个强有力的民主国家。
  (刘向荣)
  
  张炜谈他的长篇新作《外省书》
  
  沉寂了六年之久的张炜最近捧出了他的长篇新作《外省书》,这部长篇再次引起了文坛关注。就这部长篇答记者问时,张炜谈到了理性与感情复杂交错的问题。
  张炜认为:“古今中外比较优秀的作家,包括中国最优秀的作家都应该是理性比较强的。认为理性强会影响创作想象是一种误解。作家首先应该是个思想家。好的作家一定是个思想家,这句话并不因为说的人多了就成了一句废话和老话。
  “中国目前最优秀的作家都是非常理性的,有独特思想见地的,他们的思想不是为了显示独特而独特,是有一种强大的理性表达能力,并且在生命里存在着非常神秘的角落,有些怪癖、怪异……在不能用理性表达的地方,一个优秀的作家也能够搜寻到人性中最偏僻的角落来描述。而好多作家没有这个能力,只表现大路的东西。这两点并不矛盾,只要这对矛盾出现在一位作家身上,他就不会是好作家。
  “一个作家非常周到,理性思维很强,他在表达自己理性的时候一定会想,直接用理性的不通过形象的意境的描写就不是文学的表达,那么理性就会强烈地告诉他不能那么做。有些作家理性的表达很直露、生硬,不是理性强而是理性太差的原因。
  “我在作品中尽可能处理好这个关系,不知效果如何。理性无论怎么强,生命的巅峰状态、激动状态一定要有,它会冲决理性,最终又都受理性控制。我觉得我做得比较浑然的是《九月寓言》。
  “我从十几岁开始写作,后来一直轻视技巧。中年了,写了这么久,正常情况下不该再怕什么技巧,其实我最怕的是自己对这个世界没有感情,深深地害怕。本来,作家对人间苦难耿耿于怀才是正常的,只要不幸的呼号传到耳边,不论是从哪个方向哪个渠道传来,都让我的心揪疼,不能忍受……”张炜还谈到责任感的问题。他说:“我是从人生命的短暂,生命的连接,人类的渺小考虑的。既然人的生命脆弱,人类之于自然那么渺小,就应该尽可能地把对客观世界奥秘的认识能力延长,发挥或显示自己的强大。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应该非常认真地去思考,去表达自己很神秘的那种感触。这不是为了神秘而神秘,而是感受到自己身上的那种神秘性和对美好事物的拥抱。比如对柔情,这是很神秘的一种情感,充满柔情的人对爱和恨的执著,对人的尊严的维护,都对我有很强的神秘感。我觉得对这部分东西非常顽强地不放松地盯住,并始终抱有强烈的兴趣是一种对脆弱生命的延长,这样生命才有意义,也就安慰了无聊、寂寞的生命。
  “我的责任感是对文学,对生命,对人类永远不可破译和未知的那一部分奥秘的探寻。严格地讲,是对生命与生俱来的、每个人都能感觉到的,那种无聊、寂寞的一种解释。”
  (徐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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