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4 我是一美元

  Author :约翰·汤普金斯

  Issue : 总第 96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美国

  Translator :李联芳、张爱东

  一代又一代,我一直诚实、坚定、可靠。我的经历有时成为传奇,一些人称我为“万能之神”,另一些人诅咒我是“罪恶之源”。我是1美元——你口袋里、钱包中那些长6.14英寸、宽2.61英寸的印刷品中的一张。

  几年前,信用卡理应取代我,然而如今人们却在更多地使用我。我和我的其他伙伴,是世界上最重要的贷币。没有我们,世界贸易将停止。从波斯湾的石油到巴西的咖啡,所有的东西都以我们的名义开价。

  我身上印有乔治·华盛顿的肖像,还有几位总统的形象,出现在我的其他几种面值的伙伴的身上。但你却不一定有幸目睹到印有麦金利、克利夫兰和麦迪逊的美元。由于需求量小的原因,从1969年起,面值$500、$1000和$5000的货币不再发行了。林肯的财政部长蔡斯的肖像被印在$10,000的钞票上,但在人们的手中仅有345张。1969年以后,印有蔡斯和其他3位总统肖像的美元,从流通领域中“退休”了。它们一旦出现,联邦储备银行就会立即送到财政部进行销毁。

  在我身上所印的鹰和金字塔图案,象征了新民族的命运,金字塔还象征着物质的力量、发展的基础、至善至美的目标。官方解释:那只位于神秘金字塔顶端的眼睛,代表了上帝永恒的双目与精神超越物质的美德。

  金字塔上面和下面各有一句拉丁文的箴言,上面的意为“上帝赐福我们”,下面的意为“时代的新召唤”。

  鹰的胸部佩戴着饰有13条横道的盾牌——喻示了13个州。它的右爪握着一束象征和平的橄榄枝;左边的13只箭表示着战争。鹰的头向右边昂起,表达了对和平的渴望。据说,图案中的盾牌尖代表议会,鹰的头代表行政部,而那9根尾羽则为司法部。

  我是用一种特殊的纸印刷的,其成分为75%的棉和25%的麻,刚印好的一摞一英寸厚的我,正好是233张,我的特殊质感使银行出纳员只要摸一摸,就可以辩出真伪。

  在放大镜下,我身上那些如同头发丝一样漫射飘浮的红、蓝线便会显露出来,在重兵把守的多尔顿·麦斯的一座工厂里,我被压上碎丝线,联邦政府的法律规定,禁止任何人使用这种丝线。

  在华盛顿的印刷所里,14台巨大的印刷机昼夜不停地运转着,平均每天印刷出2250万张纸币。我和面值$100的成本费相等——2.5美分。印刷机把油墨压进我身体里,这样会使印制部位略有凸起,给伪造带来困难。调查表明,1/5有机会使用彩色复印机的美国人,都曾不自觉地试图复印过一张钞票。我的制作过程极其精细,如果拿一张钞票对着灯看,就会发现:“U·S·A”和面值是由许多极细小的字母组成的。任何复印机也不可能把这些镶嵌在我身体里的聚脂线复印出来。

  我的正面是一组绿色的由10种不同的字体组成的连续字母,每一张钞票的号码都有记录。如果有一张印坏了重换一张,这张便用一颗星取代最后一个字母。左边锯齿状的印章,是联邦储备银行发给我的身份证。肖像右边的数字,是设计被采用的年份。左上角和右下角的字母和数字,是印刷板的编号,它们可帮助指出印刷出现的问题。

  印刷错误也很难免。几年前曾大量发行过字母印倒了的钞票,商人们每张以$200的高价进行收购。

  也有特殊的印刷。在第二次世界战期,钞票上的“HAWAII”几个字母被印成双影,同时盖以黄色的财政部的印章。这样做是为了当钞票被敌人大量掳走后,可以很容易地宣布作废。

  在流通领域中,我有4,358,753,511张。我的寿命一般之所以约18个月,是因为我命运多舛:一张咔咔作响的崭新的我,常被人们扔进收线盒、塞进衣兜或钱包、摔在油乎乎的餐馆柜台上……无数次的折腾,就使我变成了卷了角、缺了边和满身污垢的难看模样。谁也不喜欢用脏兮兮的我,一旦拿到就赶紧抛给别人。为此,储备银行则印制新票取代旧的一代。

  每天,大约有$100,000,000在几个银行中循环。当一张钞票不再合乎联邦财政部分拣机的标准时,便会被投入绞碎机。仅纽约财政部每天就要销毁$35,000,000,与此同时出现的约30张伪钞,则打上“伪造”标志送往保密部门。

  每年,平均有3万多人把那些偶然洗了、烧坏、被动物咬过等破损而无法修的钞票送到华盛顿。当局有22位工作人员专门负责修复这种钞票。如果这种钞票有一半修复的可能,“山姆大叔”会予以赔偿或支付。

  与你所想的一样,百元面值的钞票比我的寿命长,它们的平均寿命是20年。现有1,052,239,910张百元钞票。人们把91%的钞票藏在褥垫下、石缸里、墙壁间、树洞中或一些极秘密的地方。起流通作用的大量旅行支票,被夜总会的赌棍、毒品走私犯、行贿受贿的人严加操纵。由于人们对未来财产问题的担心,所以数以百万的美元从西贡、贝鲁特、墨西哥城被转移出来。我永远不会被遗弃,任何国家都承认我的价值。

  几年来,我不停地贬值。1940年,用1美元可以习到的东西,现在却要花$8.5。当政府的支出大于收入时,就发生了通货膨胀。于是财政部就靠发行公债收回钱,这样就能既不增加税收,而又有钱花。所付出的代价是——我的贬值。

  通货膨胀使物价上涨,联邦储备系统和独立的中央银行使我难以外借。联邦银行靠出售美国政府的股票,使银行保持一定的储备量。为此,银行便设有现金外借,同时提高利率,促使各银行借款——从而提高整体利率。当联邦储备部需要刺激经济发展时,便采取贷款方式,并使借货的利率下降。

  在美国国内,我的贬值程度微乎其微,很难察觉;在国外,我的价格每天都在变。我的国际比价决定你的工作、企业和未来。伊得诺斯州最大的拖拉机有限公司——卡特皮拉,现在加速生产出口定货。当我强硬时,该公司生产的推土机定价很高,使外国顾客只能开动日本的机器。我的外汇比价,大部分取决于纽约、伦敦、法兰克福、东京等地的阔老们。他们这些倒汇商疯狂地将我和其他货币买进卖出。当卖主多于买主时,我下跌;反之则上升。一些国家祈盼有许多外国游客、尤其是美国游客的到来——因为我可以给它们带来希望。

  只有一件事确凿无疑,我的国际性比价总在发生变化:有时,我可以回升到非常可观的水平;有时则一落千丈。但不论怎样起伏跌荡,我都永远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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