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钟答文帝问


  钟毓、钟会【钟毓、钟会】钟毓(音yù):三国魏颍川长社(今河南长葛东)人,字稚叔,十四岁即任散骑侍郎。钟会:字士季,官至司徒。少有令誉,年十三,魏文帝【魏文帝】即曹丕,三国谯郡(今安徽亳县)人,字子恒。其父曹操死后,他袭位为魏王,不久代汉称帝。闻之,语其父钟繇【钟繇】字元常,入魏后任廷尉、太傅。繇:音yáo。曰:“可令二子来。”于是敕见。毓面有汗,帝曰:“卿面何以汗?”毓对曰:“战战惶惶,汗出如浆【浆】一种带有酸味的饮料,常用以代酒。这里的“浆”与“惶”,下文的“出”与“栗”,古代可以押韵……”复问会:“卿何以不汗?”对曰:“战战栗栗,汗不敢出。”

  【译文】

  钟毓、钟会小时候有美好的声誉,十三岁时,魏文帝听到这事,便对他们的父亲钟繇说:“让你的两个儿子来。”于是下令召见。钟毓的脸上有汗水,文帝说:“你的脸上为什么出汗?”钟毓回答说:“恐惧而惊慌,汗出如水浆。”又问钟会:“你的脸上为什么不出汗?”钟会回答说:“恐惧而战栗,汗也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