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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2005年第4期

我的电影缘

作者:王 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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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在戛纳期间,法国金字塔电影发行制作公司就与我洽谈过我第二部电影合作事宜。又在巴黎开会,当时“导演双周”的选片人克丽斯汀女士牵头。后由该公司的亚洲合伙人焦雄屏女士接手,台北长途,及北京、温哥华面谈,却终没形成缘份得以实现,深感遗憾。2002年4月,连续收到法国MK2的两封电邮,谈我下一部电影的合作。由信中得知,是“导演双周”主席Pierre MACIA女士推荐我给MK2。MACIA女士是一个喜爱1920年代中国默片的西方资深电影人,《安阳婴儿》能在戛纳推出,她是决定者。2002年1月,她任鹿特丹影展评委主席,我们见面时,她问过我下面的创作,没想到很快就给予我支持。两周后,我将刚写完的剧本《父亲病了》寄给MK2。MK2老板休假后读了剧本,又通过了其艺委会,很快我就收到了他们的正式合作拍摄意向书。我于是急忙征求我亚洲合作制片人方励的意见,而方励却因自己同时是一名地矿海洋工业家,喜欢上另一个我的以煤矿为背景、早在1998年开始构思的剧本《日日夜夜》。并且,法国另一家电影公司,比较《父亲病了》及《日日夜夜》后,也喜欢后者,加上《日日夜夜》剧本刚获得法国南方基金后期制作奖励,所以他们一拍即合,法国艺术电影台(arte)也加入投资,这样,《日日夜夜》就被抢先推上马。当然,这其中还另有内因,就是我与方励已然决定第二部电影在体制内制作。这样,《父亲病了》与《日日夜夜》相比,后者显然较容易通过审查。和《安阳婴儿》相比,《日日夜夜》更理性,讲一个人犯了一个罪,决心去赎罪,但其结果是再犯一个相同的罪,像个寓言,却是对人性及其忏悔的质疑,也是对历史的一个推测;而《父亲病了》更感性,是与我的少年成长有微妙联系的一个当代困境,却指涉未来,是我十年前就想拍的一部电影,若今后真能完成,三者可视为“中国三部曲”,也可视为我面对电影本体的一份中国答卷。
  
  影片《日日夜夜》拍摄前就预卖了国际发行版权,这让我意识到自己不光是一个作者,也同时是一个市场中的导演。哪怕他自以为他所拍的是所谓“艺术片”,他花钱拍出的那个东西也是要卖钱的。南特影展主席阿兰先生在我开机前来北京出差,约我见面,临别忠告是:“现在,你不可以拍不好这个电影了。”
  但2003年的初冬,在内蒙古草原的深处,早到的西伯利亚寒流中,我特意俯耳倾听自己摄制组的那台据说是阿莱系列最新款无噪摄影机马达的转动声,它让我重温了某个关于电影的幸福时刻。这个时刻如今再次更新了它的内容,即我是拍摄者。从《安阳婴儿》到《日日夜夜》,只是我想拍摄的献给上帝,及喜爱它们的人们的礼物,我心里只充满着表达和付出的愉悦。这愉悦以至使我在来内蒙拍摄现场采访的法国《解放报》记者韩石面前,流露出空虚。
  深夜扔掉分镜,火炉边,捧读他送给我的那本由他编著并流传全球的关于中国西北一求学女孩的《马燕日记》,觉得那比我正在拍摄的电影还能打动我心。而此刻,草原夜空,大雪纷纷落下,我还不知——那也无非是我等待数日的雪景。
  
  王超,导演,现居北京。主要作品有《安阳婴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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